穿成五虎退的老虎(完结了,有没有其他段子看灵感)
什么情况?才见到五虎退就消失了,那孩子不得急疯了,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也没管身上的灰,开始打量起四周。
这里似乎是一个村庄,不少房屋被烧毁了,在夕阳下看起来格外可怜,估计已经没人了。
看来是到了战乱时期,就是不知道到了哪个时代。要是到了他们会出阵的时间点还好,如果错过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有声音!
零听见有节奏的马蹄声,他随手推开一扇门,躲进了屋子里。
从渐渐接近的声音来看,这支队伍至少在五十人以上。零只祈祷这是一群过路的士兵,而不是搜刮财物的流寇。
好吧,两者都不是,零被一个士兵拎着衣领带出来时就知道,这是一支用来刺探情况,探路的先锋部队。
“怎么办?队长,屋里还有个孩子。”
“看样子估计是被爹娘扔下了,是个女娃娃吧?”
就算这个年纪不容易看出性别,也不至于被当成女孩吧。零一边腹诽,一边紧紧抓住那件破袍子,不让里面的内番服露出来。
“我估计也是,你看这细皮嫩肉的,估计是跟不上脚程才被扔下的。”
“行了,拿绳子先绑了,等后续部队到了就交给将军处理。”
零就被捆吧捆吧,扔进了他们临时找来保留还算完好的屋子。
麻烦的是就算逃出去也不知道现在的年代,而且也没参加过几次出阵,也不太记得出阵的地点。对现状一无所知,又没有谋生的本事。
之前五虎退在阿弥陀峰看见他消失了,估计不会接着在那里了,自己只能乖乖等着他来找自己。
零轻轻巧巧的从绳索里钻出来,猫科动物过于优良的柔软特质同样体现在这个人类躯体上,让这个孩子仿佛一条蛇一样灵活。
夜幕降临之前,这只军队的主力部队到了,开始安营扎寨。透过小屋的窗户,零看到了那个主帅。
许是因为视线毫不躲藏,主帅警觉的看了过来,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那间屋子里有人?带出来。”他向身边的副将吩咐了一句,便有人进来把他带了出去。
令他在意的,是主帅身边那个谁也看不见的样子的男性。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杀意,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看见了。
啧,太刀的侦查。
“我们到村子里的时候只剩下这么一个活人了,因为是个孩子,就捆起来扔房里看着了。”
“捆起来?”主帅挑了挑眉,看着零抓紧衣襟的手。
“这,的确是捆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开的,将军恕罪,属下这就把他绑上。”
“不用了,这么大点个娃娃能翻起什么风浪。”
“我可以。”
零突然出声让上杉谦信都有些始料未及,反应过来后他哈哈大笑,反而起了兴致。
“来,说说,你能翻起什么风浪?”
“你们不会把一个孩子放在心上,所以我能做的太多了。”零直视他“通风报信,侦查敌情,在溪流里下药,乃至半夜烧粮草。谁也不会觉得是一个随处可见的难民小孩干的,也不会有人闲的为难一个孩子。如果我不挣开绳索,你可能会直接打发人把我扔远点,或者干脆和战俘一起送到下个城池再放了。”
的确是这么回事。如果零表现的再慌乱一点,可怜一点,他可能都不会计较绳子是怎么开的,让人给分碗粥,找个有人的村子一扔就完事了。
“我可以参军吗?给口饭吃干什么都行。”
“杀人也行?”
“杀人也行。”
于是零就真的被留在军队里了。不过目前看来是类似于小姓一样的存在。给将军洗个衣服端个洗脚水什么的。
唯一不太完美的,就是那把太刀付丧神老是用直勾勾的警惕目光瞅他。但是他一直跟着上杉谦信,也没机会聊聊。
在上杉谦信手下讨生活就是累点,零一开始还在打听上杉谦信的那把五虎退放哪了,后来发现如果和五虎退离得太近有变回老虎的趋势后立马放弃了和他见一面。
幸好上杉谦信不怎么用短刀,更多时候带着谦信景光和小豆长光。蓝发小正太倒是很快就发现自己能看见他,还找了个时间和他聊了一会。这之后小豆长光就不再监视他了。
他想等五虎退找到自己没想到足足等了十年。
十年时间太长了,零的身体一天天的长大,仿佛一个正常的孩子,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大人了。
零一直跟着上杉谦信,完完整整的见证了他成为越后之虎,东征西战的日子,也跟着这个大人学了很多东西。
还有半年左右,就该到了历史上上杉谦信的死期了,如果五虎退没来,他就把他的本体带走吧,说起来,五虎退的下一个主人是谁来着?
在平城驻扎的时候正好是春日,零作为小姓陪着突发奇想的将军大人逛街看樱花。
直到在街上遇见那个披着蓝白条纹斗篷的孩子,零才明白,这是命运注定的重逢。
他在这个独一无二的时空,遇见了自己的五虎退。然后回到了自己应该存在的地方。
“你出门修行都不带老虎的吗?”
“万一弄丢了,找回来会很麻烦的。”
“……”
“话说,零君现在长的这么成熟,变回老虎的话……”
“吼---”
“果然会变大啊,可是一君二君三君和四君,还是以前的样子呢……”
“哪里不好吗?我以后陪你上战场,就不会那么容易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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